爲李密檄洛州文
自元氣肇闢,厥初生人,樹之帝王,以爲司牧,是以羲農軒頊之後,堯舜禹湯之君,靡不祗畏上元,愛育黔首,乾乾終日,翼翼小心,馭朽索而同危,履春冰而是懼。
故一物失所,若納隍而愧之;一夫有罪,遂下車而泣之。
謙德軫於責躬,憂勞切於罪己。
普天之下,率土之濱,蟠木距於流沙,瀚海窮於丹穴,莫不鼓腹擊壤,鑿井耕田,致之昇平,驅之仁壽。
是以愛之如父母,敬之若神明,用能享國多年,祚延長世。
未有暴虐臨人,克終天位者也。
隋氏往因週末,預奉綴衣,狐媚而圖聖寶,胠篋以取神器。
及纘承負扆,狼虎其心,始曀明兩之暉,終幹少陽之位。
先皇大漸,侍疾禁中,遂爲梟獍,便行鴆毒。
禍深於莒僕,釁酷於商臣,天地難容,人神嗟憤!州籲安忍,閼伯日尋,劍閣所以懷兇,晉陽所以興亂,甸人爲罄,淫刑斯逞。
夫九族既睦,唐帝闡其欽明;百世本枝,文王表其光大。
況復隳壞磐石,剿絕維城,脣亡齒寒,寧止虞虢?欲其長久,其可得乎!其罪一也。
禽獸之行,在於聚麀,人倫之體,別於內外。
而蘭陵公主逼幸告終,誰謂敤首之賢,翻見齊襄之恥。
逮於先皇嬪御,並進銀環;諸王子女,鹹貯金屋。
牝雞鳴於詰旦,雄雉恣其羣飛,衵衣戲陳侯之朝,穹廬同冒頓之寢。
爵賞之出,女謁遂成,公卿宣淫,無復綱紀。
其罪二也。
平章百姓,一日萬機,未曉求衣,昃晷不食。
大禹不貴於尺璧,光武不隔於支體,以是憂勤,深慮幽枉。
而荒湎於酒,俾晝作夜,式號且呼,甘嗜聲伎,常居窟室,每借糟丘。
朝謁罕見其身,羣臣希睹其面,斷決自此不行,敷奏於是停擁。
中山千日之飲,酩酊無名;襄陽三雅之杯,留連詎比?又廣召良家,充選宮掖,潛爲九市,親駕四驢,自比商人,見要逆旅。
殷辛之譴爲小,漢靈之罪更輕,內外驚心,遐邇失望。
其罪三也。
上棟下宇,着在《易》爻;茅茨採椽,陳諸史籍。
聖人本意,惟避風雨,詎待朱玉之華,寧須綈錦之麗!故璿室崇構,商辛以之滅亡;阿房崛起,二世是以傾覆。
而不遵古典,不念前章,廣立池臺,多營宮觀,金鋪玉戶,青瑣丹墀,蔽虧日月,隔閡寒暑。
窮生人之筋力,罄天下之資財,使鬼尚難爲之,勞人固其不可。
其罪四也。
公田所徹,不過十畝;人力所供,才止三日。
是以輕徭薄賦,不奪農時,寧積於人,無藏於府。
而科稅繁猥,不知紀極;猛火屢燒,漏卮難滿。
頭會箕斂,逆折十年之租;杼軸其空,日損千金之費。
父母不保其赤子,夫妻相棄於匡牀。
萬戶則城郭空虛,千里則煙火斷滅。
西蜀王孫之室,翻同原憲之貧;東海糜竺之家,俄成鄧通之鬼。
其罪五也。
古先哲王,卜征巡狩,唐虞五載,周則一紀。
本欲親問疾苦,觀省風謠,乃復廣積薪芻,多備饔餼。
年年曆覽,處處登臨,從臣疲弊,供頓辛苦。
飄風凍雨,聊竊比於先驅;車轍馬跡,遂周行於天下。
秦皇之心未已,周穆之意難窮。
宴西母而歌雲,浮東海而觀日。
家苦納秸之勤,人阻來蘇之望。
且夫天下有道,守在海外,夷不亂華,在德非險。
長城之役,戰國所爲,乃是狙詐之風,非關稽古之法。
而追蹤秦代,板築更興,襲其基墟,延袤萬里,屍骸蔽野,血流成河,積怨滿於山川,號哭動於天地。
其罪六也。
遼水之東,朝鮮之地,《禹貢》以爲荒服,周王棄而不臣,示以羈縻,達其聲教,苟欲愛人,非求拓土。
又強弩末矢,理無穿於魯縞;衝風餘力,詎能動於鴻毛?石田得而無堪,雞肋啖而何用?而恃衆怙力,強兵黷武,惟在併吞,不思長策。
夫兵,猶火也;不戢,將自焚,遂令億兆夷人,只輪莫返。
夫差喪國,實爲黃池之盟;苻堅滅身,良由壽春之役。
欲捕鳴蟬於前,不知挾彈在後。
復矢相顧,髽而成行,義夫切齒,壯士扼腕。
其罪七也。
直言啓沃,王臣匪躬,惟木從繩,若金須礪。
唐堯建鼓,思聞獻替之言;夏禹懸鞀,時聽箴規之美。
而愎諫違卜,蠹賢嫉能,直士正人,皆由屠害。
左僕射、齊國公高穎,上柱國、宋國公賀若弼,或文昌上相,或細柳功臣,暫吐良藥之言,翻加屬鏤之賜。
龍逢無罪,便遭夏癸之誅;王子何辜?濫被商辛之戮。
遂令君子結舌,賢人緘口。
指白日而比盛,射蒼天而敢欺,不悟國之將亡,不知死之將至。
其罪八也。
設官分職,貴在銓衡;察獄問刑,無聞販鬻。
而錢神起論,銅臭爲公,樑冀受黃金之蛇,孟佗薦蒲萄之酒。
遂使彝倫攸篸,政以賄成,君子在野,小人在位。
積薪居上,同汲黯之言;囊錢不如,傷趙壹之賦。
其罪九也。
宣尼有言,無信不立,用命賞祖,義豈食言?自昏主嗣位,每歲行幸,南北巡狩,東西征伐。
至如浩亹陪蹕,東都守固,閿鄉野戰,雁門解圍。
自外征夫,不可勝紀。
既立功勳,須酬官爵。
而志懷翻覆,言行浮詭,危急則勳賞懸授,克定則絲綸不行,異商鞅之頒金,同項王之刓印。
芳餌之下,必有懸魚,惜其重賞,求人死力,走丸逆坡,匹此非難。
凡百驍雄,誰不仇怨。
至於匹夫蕞爾,宿諾不虧,既在乘輿,二三其德。
其罪十也。
有一於此,未或不亡。
況四維不張,三靈總瘁,無小無大,愚夫愚婦,共識殷亡,鹹知夏滅。
罄南山之竹,書罪未窮;決東海之波,流惡難盡。
是以窮奇災於上國,猰?暴於中原。
三河縱封豕之貪,四海被長蛇之毒,百姓殲亡,殆無遺類,十分爲計,才一而已。
蒼生懍懍,鹹憂杞國之崩;赤子嗷嗷,但愁歷陽之陷。
且國祚將改,必有常期,六百殷亡之年,三十姬終之世。
故讖籙雲:“隋氏三十六年而滅。
”此則厭德之象已彰,代終之兆先見。
皇天無親,惟德是輔。
況乃攙搶竟天,申繻謂之除舊;歲星入井,甘公以爲義興。
兼朱雀門燒,正陽日蝕,狐鳴鬼哭,川竭山崩。
並是宗廟爲墟之妖,荊棘旅庭之事。
夏氏則災釁非多,殷人則咎徵更少。
牽牛入漢,方知大亂之期;王良策馬,始驗兵車之會。
今者順人將革,先天不違,大誓孟津,陳命景亳,三千列國,八百諸侯,不謀而同辭,不召而自至。
轟轟隱隱,如霆如雷,彪虎嘯而穀風生,應龍驤而景雲起。
我魏公聰明神武,齊聖廣淵,總七德而在躬,包九功而挺出。
周太保、魏公之孫,上柱國、蒲山公之子。
家傳盛德,武王承季歷之基;地啓元勳,世祖嗣元皇之業。
篤生白水,日角之相便彰;載誕丹陵,大寶之文斯著。
加以姓符圖緯,名協歌謠,六合所以歸心,三靈所以改卜。
文王厄於羑里,赤雀方來;高祖隱於碭山,彤雲自起。
兵誅不道,《赤伏》至自長安;鋒銳難當,黃星出於樑、宋。
九五龍飛之始,天人豹變之初,歷試諸難,大敵彌勇。
上柱國、司徒、東郡公翟讓功宣締構,翼亮經綸,伊尹之佐成湯,蕭何之輔高帝。
上柱國、總管、齊國公孟讓,柱國、歷城公孟暢,柱國、絳郡公裴行儼,大將軍、左長史邴元真等,並運籌千里,勇冠三軍,擊劍則截蛟斷鰲,彎弧則吟猿落雁。
韓、彭、絳、灌,成沛公之基;寇、賈、吳、馮,奉蕭王之業。
復有蒙輪挾輈之士,拔距投石之夫,驥馬追風,吳戈照日。
魏公屬當期運,伏茲億兆。
躬擐甲冑,跋涉山川,櫛風沐雨,豈辭勞倦,遂起西伯之師,將問南巢之罪。
百萬成旅,四七爲名,呼吸則河、渭絕流,叱吒則嵩、華自拔。
以此攻城,何城不陷;以此擊陣,何陣不摧!譬猶瀉滄海而灌殘熒,舉崑崙而壓小卵。
鼓行而進,百道俱前,以今月二十一日屆於東都。
而昏朝文武、留守段達等,昆吾惡稔,飛廉奸佞,久迷天數,敢拒義兵,驅率醜徒,衆有十萬,回洛倉北,遂來舉斧。
於是熊羆角逐,貔虎爭先,因其倒戈之心,乘我破竹之勢,曾未旋踵,瓦解冰銷,坑卒則長平未多,積甲則熊耳爲小。
達等助桀爲虐,嬰城自固,梯衝亂舞,徒設九拒之謀;鼓角將鳴,空憑百樓之險。
燕巢衛幕,魚遊宋池,殄滅之期,匪朝伊暮。
然興洛、虎牢,國家儲積,我已先據,爲日久矣。
既得回洛,又取黎陽,天下之倉,盡非隋有。
四方起義,足食足兵,無前無敵。
裴光祿仁基,雄才上將,受脤專征,遐邇攸憑,安危是託,乃識機知變,遷殷事夏。
袁謙擒自藍水,張須陀獲在滎陽,竇慶戰沒於淮南,郭詢授首於河北,隋之亡候,聊可知也。
清河公房彥藻,近秉戎律,略地東南,師之所臨,風行電擊。
安陸、汝南,隨機蕩定;淮安、濟陽,俄然送款。
徐圓朗已平魯郡,孟海公又破濟陽,海內英雄,鹹來回應。
封民贍取平原之境,郝孝德據黎陽之倉,李士雄虎視於長平,王德仁鷹揚於上黨。
滑公李景、考功郎中房山基發自臨渝,劉興祖起於白朔,崔白駒在潁川起,方獻伯以譙郡來,各擁數萬之兵,俱期牧野之會。
滄溟之右,函谷以東,牛酒獻于軍前,壺漿盈於道路。
諸君等並衣冠世胄,杞梓良才,神鼎靈繹之秋,裂地封侯之始,豹變鵲起,今也其時,鼉鳴鱉應,見機而作,宜各鳩率子弟,共建功名。
耿弇之赴光武,蕭何之奉高帝,豈止金章紫綬,華蓋朱輪,富貴以重當年,忠貞以傳奕葉,豈不盛哉!
若隋代官人,同吠堯之犬,尚荷王莽之恩,仍懷蒯聵之祿。
審配死於袁氏,不如張郃歸曹;范增困於項王,未若陳平從漢。
魏公推以赤心,當加好爵,擇木而處,令不自疑。
脫猛虎猶豫,舟中敵國,夙沙之人共縛其主,彭寵之僕自殺其君,高官上賞,即以相授。
如暗於成事,守迷不反,崑山縱火,玉石俱焚,爾等噬臍,悔將何及!黃河帶地,明餘旦旦之言;皎日麗天,知我勤勤之意。
佈告海內,鹹使聞知。
《爲李密檄洛州文》是隋唐時代的一篇檄文,由作者祖君彥在李密手下任職(署爲記室)時所寫,是用於聲討、揭發罪行的文書。
本篇檄文言辭精巧,引經據典,氣勢如虹,是古代三大檄文之一。
成語“馨竹難書”就出自該文中的“罄南山之竹,書罪無窮;決東海之波,流惡難盡。
”一句。
李密(582-618),字法主。
曾祖及祖父爲北朝顯貴,父爲隋柱國、蒲山郡公。
密襲父爵,爲侍從官。
大業初年,稱病自免官,閉戶讀書。
楊玄感反,李密往投爲謀主。
後玄感敗,李密逃亡。
時翟讓領導的瓦崗軍已活動於河南東部鄭州、商丘一帶。
616年(大業十二年),李密投瓦崗軍。
瓦崗軍首領翟讓派李密遊說河南地區武裝勢力歸附瓦崗軍,頗有成效。
李密又獻策,勸翟讓迎擊前來鎮壓瓦崗軍的隋將張須陀軍,瓦崗軍大敗隋軍,聲威漸盛。
李密立了大功,翟讓便命他統率一部分瓦崗軍。
李密又建議襲取興洛(洛口)倉,開倉賑濟貧民,由是起事隊伍迅速壯大。
617年(大業十三年)初,李密獲准建立由他直接領導的“蒲山公營”。
這時李密在瓦崗軍中已很有威信,翟讓乃推李密爲魏公,置魏公府和行軍元帥府。
這時瓦崗軍佔領了洛口、回洛倉,逼近東都。
十一月,李密與翟讓的矛盾鬥爭終於表面化,併發生火拼。
李密藉口置酒招待翟讓等飲宴,席間殺了翟讓及其親信,取得了瓦崗軍的領導大權。
但此後瓦崗軍在與洛陽隋軍相峙的戰鬥中屢屢失利,力量大減。
618年(大業十四年)三月江都兵變,宇文化及等殺煬帝,並率衆十餘萬西歸。
洛陽的越王侗招撫李密,使李密討化及。
兩軍在黎陽附近激戰,化及敗走,李密軍也損失嚴重。
這時王世充在洛陽又發動政變,挾制朝政,乘勢襲擊瓦崗軍。
李密大敗西走,無處可歸,只得率餘衆降唐李淵。
十四年底,李密叛唐,襲據桃林縣(今河南三門峽市西南),又南入熊耳山,最終爲唐兵所殺,年僅三十七歲。
伏羲神農軒轅顓頊
《易·幹》:“君子終日干幹,夕惕若厲,無咎。

《孟子·萬章下》稱伊尹“思天下之民,匹夫匹婦,有不與被堯舜之澤者,若己納之溝中。
”漢張衡《東京賦》:“人或不得其所,若己納之於隍。
”謂推入城池中。
漢·劉向《說苑·君道》:“禹出見罪人,下車問而泣之。

相傳高辛氏東至蟠木,西至流沙。
瀚海即沙漠,在北方;丹穴多金玉,在南方。
《莊子·馬蹄》:“夫赫胥氏之時,民居不知所爲,行不知所之,含哺而熙,鼓腹而遊。
”《藝文類聚》卷十一引晉皇甫謐《帝王世紀》:“捍帝堯之世天下大和,百姓無事,有五十老人擊壤於道。

《尚書·立政》記載的官名有“虎賁,綴衣,趣馬,小尹,左右攜僕……”“綴衣”,掌管周王的衣冠服飾,其職掌大約相當於後世的“尚衣”。
楊堅父親楊忠是西魏、北周開國功臣,封隋國公。
楊忠死後,楊堅襲父爵,女兒爲周宣帝的皇后。
由此可見,楊堅不僅是關隴集團上層強有力的軍事統帥,還是皇親國戚,享有很高的政治地位。
周宣帝死後,年僅八歲的周靜帝宇文闡即位,楊堅便以入宮輔政爲由,總攬軍政大權,號稱'假黃鉞左大丞相',都督內外軍事。
西元五年二月,楊堅逼宇文闡讓出帝位,登基稱帝,建立了隋朝。
扆,屏風。
古時帝王揹着屏風,南面而見諸侯,負扆意即稱帝。
《易·離》“象曰:明兩作離,大人以繼明照於四方。
”後以明兩指賢能帝王,頌揚其明照四方。
易四象之一,此指太子之位。
《左傳·文公十八年》莒紀公生大子僕,又生季佗,愛季佗而黜僕,且多行無禮於國。
僕因國人以弒紀公。
《史記·楚世家》商臣以宮衛兵圍成王。
成王請食熊蹯而死,不聽。
丁未,成王自絞殺。
商臣代立,是爲穆王。
《史記·衛世家》桓公二年,弟州籲驕奢,桓公絀之,州籲出礶。
十三年,鄭伯弟段攻其兄,不勝,亡,而州籲求與之友。
十六年,州籲收聚衛亡人以襲殺桓公,州籲自立爲衛君。
《左傳·昭西元年》子產曰:“昔高辛氏有二子,伯曰閼伯,季曰實沉,居於曠林,不相能也。
日尋干戈,以相征討。
……”
指隋文煬帝四子蜀王楊秀。
楊廣曾誣陷他,並徵至京師,加以拘禁。
指隋文煬帝第五子幷州總德管漢王楊諒。
煬帝奪嫡,囚蜀王,諒不自安,反,被殺於晉陽。
《禮記·文王世子》“公族其有死罪,則磬於甸人。
不於市朝者,隱之也。
”○正義曰:“公族其有死罪,則磬於甸人”者,甸人,掌郊野之官。
又云磬,盡也。
磬謂縣縊殺於甸人之官,令其性命磬盡也。
《史記·帝本紀》帝堯者……能明馴德,以親九族。
九族既睦,便章百姓。
《左傳·僖公五年》諺所謂“輔車相依,脣亡齒寒”者,其虞虢之謂也。
《北史·列女傳》隋蘭陵公主字阿五,文帝第五女也。
……後遂適述,晉王因不悅。
及述用事,彌惡之。
文帝崩,述徙嶺表。
煬帝令主與述離絕,將改嫁之。
公主以死自誓,不復朝謁,表求免主號,與述同徙。
帝大怒曰:'天下豈無男子,欲與述同徙邪?'主曰:'先帝以妾適柳家,今其有罪,妾當從坐。
’帝不悅。
主憂憤卒,時年三十二。
臨終上表:生不得從夫死,乞葬柳氏。
帝覽表愈怒,竟不哭,葬主於洪瀆川,資送甚薄。
朝野傷之。
敤首一作敤手,又作婐首。
傳爲舜之妹,助舜免瞽與象之毒手。
傳爲繪畫始祖。
《史記·齊太公世家》(齊襄公)四年,魯桓公與夫人(文姜)如齊。
齊襄公故嘗私通魯夫人。
魯夫人者,襄公女弟也,自釐公時嫁爲魯桓公婦,及桓公來而襄公復通焉。
《毛詩正義·靜女》古者後夫人必有女史彤管之法……當御者,以銀環進之,着於左手;既御,着於右手。
漢·班固《漢武故事》若得阿嬌作婦,當作金屋貯之也。
《左傳》宣公九年:“陳靈公與孔寧儀行父通於夏姬,皆衷其衵服以戲於朝。

《漢書·匈奴傳》“匈奴父子同穹廬臥。
父死,妻其後母;兄弟死,盡妻其妻。
”冒頓,匈奴單于,鳴鏑射父者也。
《韓非子·詭使》“名號誠信,所以通威也。
而主掩障,近習女謁並行,百官主爵遷人,用事者過矣。
”《易通卦驗》“虹不時見,女謁亂公。
”女謁,通過寵嬖女子請託。
《淮南子·原道訓》“故聖人不貴尺之璧,而重寸之陰”
東漢創建者劉秀。
《搜神記》“狄希,中山人也。
能造千日酒,飲之亦千日醉。

曹丕《典論》“劉表有酒爵三,大曰伯雅,次曰仲雅,小曰季雅。
伯雅容七升,仲雅容六升,季雅容五升。

《竹書紀年》“紂廣大其邑,南距朝歌,北距邯鄲及沙丘,皆離宮別館。
以酒爲池,懸肉爲林,男女裸相逐其間。
宮中九市,爲長夜之飲。
”下文殷辛即紂。
《後漢書·孝靈帝紀》是歲帝作列肆於後宮,使諸釆女販賣,更相盜竊爭鬥。
帝着商估服,飲宴爲樂。
又於西園弄狗,着進賢冠,帶綬。
又駕四驢,帝躬自操轡,驅馳周旋,京師轉相放效。
《易·繫辭傳下》“上棟下宇”
《韓非子》“堯之王天下也,冬日鹿裘,夏日葛衣,茅茨不翦,采椽不斲。

《晏子春秋》“夏之衰也,其王桀,背棄德行,爲璿室、玉門;殷之衰也,其王紂,作爲頃宮、靈臺。

《子虛賦》“其山則盤紆岪鬱,隆崇峍崒,岑崟參差,日月蔽虧。

西晉左思《吳都賦》“寒暑隔閡於邃宇,虹霓迴帶於雲館。

《孟子·滕文公上》“夏后氏五十而貢,殷人七十而助,周人百畝而徹,其實皆什一也。
”“方里而井,井九百畝。
其中爲公田,八家皆私百畝,同養公田。
公事畢,然後敢治私事。

《漢書·食貨志》載董仲舒曰:“古者稅民不過什一,其求易供,使民不過三日。

《管子·權修》“府不積貨,藏於民也。

有破洞的酒器,喻慾壑難填。
《史記·張耳陳餘列傳》“外內騷動,百姓罷敝,頭會箕斂,以供軍費,財匱力盡,民不聊生。
”○《漢書音義》“家家人頭數出谷,以箕斂之。

預先繳納十年賦稅。
《詩·小雅·大東》“小東大東,杼柚其空。
”言罷織也。
卓王孫,卓文君之父,司馬相如岳丈。
亦家產鉅萬。
《莊子·讓王》“原憲(孔子弟子)居魯,環堵之室,茨以生草,蓬戶不完,桑以爲樞而甕牖,二室,褐以爲塞,上漏下溼,匡坐而弦。

劉備的大舅子,當時五大富豪之一。
《史記·佞幸列傳》“上使善相者相通,曰'當貧餓死'。
文帝曰:'能富通者在我也。
何謂貧乎?'於是賜鄧通蜀嚴道銅山,得自鑄錢,'鄧氏錢'布天下。
……居無何,人有告鄧通盜出徼外鑄錢。
下吏驗問,頗有之,遂竟案,盡沒入鄧通家,尚負責數鉅萬。
長公主賜鄧通,吏輒隨沒入之,一簪不得着身。
於是長公主乃令假衣食。
竟不得名一錢,寄死人家。

《尚書·舜典》“五載一巡狩,羣后四朝。

《周禮·大行人》“十有二歲,王巡狩殷國。

《九歌·大司命》“令飄風兮先驅,使涷雨兮灑塵。

《左傳·昭公十二年》“昔穆王欲肆其心,周行天下,將皆必有車轍馬跡焉。

《列子·周穆王》“穆王不恤國是,不樂臣妾,肆意遠遊。

《穆天子傳》卷二“西王母爲天子謠曰:‘白雲在天,山陵自出。
道理悠遠,山川間之。
將子無死,尚復能來。
’”
《述異紀》“秦始皇作石橋於海上,欲過海觀日出處。

《尚書·禹貢》“五百里甸服:百里賦納總,二百里納銍,三百里納秸服,四百里粟,五百里米。

《尚書·仲虺之誥》“乃葛伯仇餉,初征自葛。
東征,西夷怨;南征,北狄怨。
曰:'奚獨後予?'攸徂之民,室家相慶:'徯予後,後來其蘇。
'”“攸徂之民,室家相慶:'徯予後,後來其蘇。
'”意思是“所征伐到的地方的百姓,家家相互告慰:'等我們的王(湯)吧,王來了可就翻身了。
'”
賈誼《新書》“天子有道,守在四夷;諸侯有道,守在四鄰。

《左傳·定公十年》“裔不謀夏,夷不亂華。

《史記·孫子吳起列傳》“(魏)武侯浮西河而下,中流,顧而謂吳起曰:'美哉乎山河之固,此魏國之寶也!'起對曰:'在德不在險。
'”
《國語·周語》“穆王將徵犬戎,祭公謀父諫曰……夫先王之制,邦內甸服,邦外侯服,侯衛賓服,夷蠻要服,戎狄荒服。

《史記·韓長孺列傳》“強弩之極,矢不能穿魯縞。

《史記·韓長孺列傳》“衝風之末,力不能漂鴻毛。

《左傳·哀公十一年》吳將伐齊,…子胥…諫曰:“…得志於齊,猶獲石田也,無所用之。

《三國志·魏志·武帝紀》“備因險拒守”。
裴松之注引晉司馬彪《九州春秋》“時王欲還,出令曰:'雞肋'。
官屬不知所謂。
……修曰:'夫雞肋,棄之如可惜,食之無所得,以比漢中,知王欲還也。
'”
《左傳·隱公四年》“夫兵,猶火也,弗戢,將xx也。

西晉·潘岳《西征賦》“曾只輪之不返,緤三師以濟河。

《史記·吳太伯世家》十四年春,吳王北會諸侯於黃池,欲霸中國以全周室。
六月丙子,越王句踐伐吳。
……乃使厚幣以與越平。
《晉書·苻堅載記》(堅弟)融等攻陷壽春,……融乃馳使白堅曰:“賊少易俘,但懼其越逸,宜速進衆軍,掎禽賊帥。
”堅大悅,恐石等遁也,舍大軍於項城,以輕騎八千兼道赴之,……堅與苻融登城而望王師,見部陣齊整,將士精銳,又北望八公山上草木,皆類人形,顧謂融曰:“此亦勍敵也,何謂少乎!”憮然有懼色。
(以下是淝水之戰,堅大敗。
前秦因之衰敗爲慕容垂所滅。

髽,直瓜切,婦人喪髻。
《尚書·說命上》“啓乃心,沃朕心。

《易·蹇》“王臣蹇蹇,匪躬之故”。
高亨注:“言王臣謇謇忠告直諫者,非其身之事,乃君國之事也。

高穎,隋開國功臣。
自稱系渤海條縣(今河北省景縣)人,可能與北齊皇族同宗,乃漢化了的鮮卑族。
因反對文帝立楊廣,故意違背楊廣命令殺陳後張麗華等事結怨於廣。
以“誹謗朝政”與另一功臣賀若弼同時被殺。
賀若弼(544~607)字輔伯。
河南洛陽人。
父敦,北周名將。
賀若弼少時驍勇,善騎射;能文,博涉書記,仕周,爲小內史。
579年(大象元年)協助韋孝寬攻取陳淮南之地,以功封襄邑縣公,拜壽州刺史。
楊堅輔政時,他被免官。
隋朝建立,若弼以平陳功,加位上柱國,進爵宋國公,爲右領軍大將軍。
但他自以功高,因未能進位宰相而大爲不滿。
十二年,被免官爲民,雖即復官,卻不再受重用。
大業三年,他從隋煬帝楊廣至榆林(今內蒙古托克托西南),因與高熲等議論煬帝宴享太侈,爲人告發,遂以誹謗朝政罪與高熲等同時被處死。
漢文帝時,周亞夫爲將軍,駐軍細柳。
以整肅爲帝所稱讚。
《史記·伍子胥列傳》吳王……乃使使賜伍子胥屬鏤之劍,曰:“子以此死。

《莊子·內篇·人間世》“昔者桀殺關龍逢,紂殺王子比干。
”夏癸、商辛即桀、紂。
《後漢書·李杜列傳》“益州刺史種皓舉劾永昌太守劉君世以金蛇遺樑冀,事發覺,以蛇輸司農。
冀從喬借觀之,喬不肯與。
”樑冀,東漢末年外戚權臣,立衝質桓三帝。
杜喬,剛直之士。
《太平御覽》卷972引《續漢書》“(東漢末年)扶風孟佗以葡萄酒一斗遺(權閹)張讓,即以爲涼州剌史。

《尚書大·禹謨》“君子在野,小人在位,民棄不保,天降之咎。

《史記·汲鄭列傳》黯褊心,不能無少望,見上,前言曰:“陛下用羣臣,如積薪耳,後來者居上”,
趙壹,生當東漢末年。
着《刺世疾邪賦》,中有“文籍雖滿腹,不如一囊錢。

《史記·商君列傳》“令既具,未布,恐民之不信,已乃立三丈之木於國都市南門,募民有能徙置北門者予十金。
民怪之,莫敢徙。
復曰'能徙者予五十金'。
有一人徙之,輒予五十金,以明不欺。
……其後民莫敢議令。

《史記·酈生陸賈列傳》:“(項羽)爲人刻印,刓而不能授。
”後因以“刓印”喻吝於爵賞。
漢·黃石公《三略》“芳餌之下必有懸魚,重賞之下必有死夫。

《尚書·鹹有一德》:“德惟一,動罔不吉;德二三,動罔不兇。

《山海經·北山經》“又西二百六十里,曰邽山。
其上有獸焉,其狀如牛,蝟毛,名曰窮奇,音如獆狗,是食人。

《淮南子·本經訓》注:“音軋愈。
獸名。
狀龍首,或曰似狸,善走而食人。

《淮南子·本經訓》:“堯之時十日並出,焦禾稼,殺草木,而民無所食。
猰貐、鑿齒、九嬰、大風、封豨、修蛇皆爲民害。
堯乃使羿誅鑿齒於疇華之野,殺九嬰於兇水之上,繳大風於青邱之澤,上射十日而下殺猰貐,斷修蛇於洞庭,擒封豨於桑林。

《列子·天瑞》:“杞國有人憂天地崩墜,身亡所寄。

《淮南子·俶真訓》:“夫歷陽之都,一夕反而爲湖,勇力聖知與罷怯不肖者同命。

《左傳·宣公三年》:“桀有亂德,鼎遷於殷,載祀六百。
殷紂暴虐,鼎遷於周。
……成王定鼎於郟鄏,卜世三十,卜年七百,天所命也。

《尚書·蔡仲之命》:“皇天無親,惟德是輔。
民心無常,惟惠之懷。

《爾雅·釋天》∶“彗星爲攙搶。
”《左傳·昭公十七年》:“冬,有星孛於大辰,西及漢。
申須曰:'彗,所以除舊佈新也。
'”
東漢·荀悅《前漢紀·高祖皇帝紀》“齊客有甘公者說耳曰:'漢王入秦。
五星從歲星於東井。
其佔曰當以義取天下。
漢入秦可謂能義矣。
'”
《春秋·隱公三年》:“春,王二月,已巳,日有食之。
”杜預注:“日月動物,雖行度有大量不能不小有盈縮,故有雖交會而不食者,或有頻交而食者。
唯正陽之月,君子忌之。

《史記·陳涉世家》:“又間令吳廣之次所旁叢祠中,夜篝火,狐鳴呼曰'大楚興,陳勝王。
'”
《國語·周語上》:“幽王二年,西周三川皆震。
……是歲也,三川竭,岐山崩。

左思《魏都賦》:“奸回內贔,翼翼京室,眈眈帝宇,巢焚原燎,變爲煨燼,故荊棘旅庭也。
”不植而生謂之旅生。
《史記·天官書》:“牽牛爲犧牲。
”○唐·張守義〈正義〉:“不明,不通,天下牛疫死;移入漢中,天下乃亂。
”當有所本。
《史記·天官書》:“漢中四星,曰天駟。
旁一星,曰王良。
王良策馬,車騎滿野。

《尚書·泰誓》:“惟十有一年。
武王伐殷。
一月戊午。
師渡孟津。
作泰誓三篇。

《竹書紀年·帝癸》:“商會諸侯於景亳。
”《左傳·昭公四年》:“商湯有景亳之命。

指李密。
《史記·周本紀》:“古公有長子曰太伯,次曰虞仲。
太姜生少子季歷,季歷娶太任,皆賢婦人,生昌,有聖瑞。
古公曰:“我世當有興者,其在昌乎?”長子太伯﹑虞仲知古公欲立季歷以傳昌,乃二人亡如荊蠻,文身斷髮,以讓季歷。

東晉·袁宏《後漢紀·光武皇帝紀》“以蔡陽白水鄉爲舂陵侯封邑……縣界大熟,因名曰秀。
爲人隆準,日角,大口,美鬚眉,長七尺三寸。

《竹書紀年》:“帝堯陶唐氏,母曰慶都。
……一旦龍負圖而至。
其文要曰'亦受天佑'……孕十四月而生堯于丹陵。

西晉·陸機《漢高祖功臣頌》:“波振四海,塵飛五嶽。
九服徘徊,三靈改卜。
”○唐·李善《昭明文選注》:“《周書》曰:乃辨九服之國。
《春秋元命苞》曰:造起天地。
鑄演人君,通三靈之貺,交錯同端。

《史記·太史公自序》:“昔西伯拘羑里演《周易》。

《尚書中候·我應》:“赤雀銜丹書,入酆鄗,止於昌戶。

《漢書·高帝紀》:“高祖隱於芒、碭山澤間,呂后與人俱求,常得之。
高祖怪問之。
呂后曰:'季所居上常有云氣,故從往常得季。
'”
《後漢書·光武帝紀》:“光武先在長安時同舍生強華自關中奉赤伏符,曰'劉秀髮兵捕不道,四夷雲集龍鬥野,四七之際火爲主。
'”
《宋書·符瑞志》:“初,桓帝之世,有黃星見於楚、宋之分。
遼東殷馗曰:'後五十年,當有真人起於譙、沛之間,其鋒不可當。
'……其後曹操起於譙,是爲魏武帝。

《易·幹》“九五:飛龍在天,利見大人。

《易·革》“上六:君子豹變,小人革面。

大業七年,翟讓與徐世積(即李積)、單雄信於瓦崗起義。
大業十二年,李密投瓦崗軍,李密獻策,瓦崗軍大敗隋軍。
翟讓自覺不如李密,乃推李密爲瓦崗軍首領,上尊號爲魏公。
李密則任翟讓爲司徒。
後翟讓有不服之意。
大業十三年,李密殺翟讓及其親信。
孟讓,隋末農民起義軍首領。
齊郡(今山東省濟南市)人。
613年(大業九年)起義,曾一度與王薄聯合,佔有長白山(今山東省鄒平縣南,位淄博市西,北別於東北長白山)。
因隋將張須陀進逼,遂轉戰於江淮地區。
次年佔盱眙(今江蘇省盱眙縣),部衆達十餘萬人。
以都梁山爲根據地,後分兵南攻,被隋江都(今江蘇省揚州市東北)丞王世充擊敗,北走歸附瓦崗軍,任總管,封齊郡公。
617年(隋煬帝大業十三年)破東都外廊、燒豐都,並與裴仁基攻克回洛倉(今河南省洛陽市北),後因入都城掠奪居民財產,隋軍乘機攻擊,失敗北逃,後不詳。
裴行儼,隋將裴仁基之子,驍勇善戰。
裴仁基討伐瓦崗寨,雖累有勝利,但屢遭監軍陷害。
於是裴仁基父子殺隋監軍,率衆歸瓦崗寨。
後李密與王世充決戰,裴仁基獻計分兵偷襲洛陽,但不被李密所納。
後李密戰敗,裴氏父子被王世充所俘。
王世充以侄女嫁於裴行儼,待其父子甚厚。
裴行儼每有徵戰,所向披靡,號“萬人敵”,王世充憚其威名,頗加防範。
裴仁基知其意,於是決定先下手爲強,密謀行刺王世充。
事泄,裴氏父子俱被王世充所殺。
《呂氏春秋·知分》:“荊有次非者,得寶劍於幹遂,還反涉江,至於中流,有兩蛟夾繞其船。
次非……於是赴江刺蛟,殺之而覆上船。

《淮南子·覽冥訓》:“女媧煉五色石以補蒼天,斷鰲足以立四極。

《戰國策·楚策四》:“雁從東方來,更羸以虛發而下之。

韓指韓信,彭指彭越,絳指絳侯周勃,灌指灌嬰。
沛公,漢高祖。
寇指寇恂,賈指賈復,吳指吳漢,馮指馮異。
蕭王,光武帝。
《左傳·襄公十年》:“狄虒彌建大車之輪,而蒙之以甲以爲櫓。
左執之,右拔戟,以成一隊。

《左傳·隱公十一年》:“公孫閼與潁考叔爭車,潁考叔挾輈以走。
”杜預注:“輈,車轅也。

西伯,姬昌,周文王。
《書·仲虺之誥》:“成湯放桀於南巢。

○胡三省《資治通鑑音注》:漢光武用二十八將以定天下,後人贊之曰:“授鉞四七”。
《左傳·昭十八年》:“十八年,春,王二月,乙卯,周毛得殺毛伯過而代之。
””。
○正義曰:毛氏世有采地,爲畿內之國。
於時天子微弱,故自殺自代,不能禁之。
萇弘曰:“毛得必亡,是昆吾稔之日也,侈故之以。
(昆吾,夏伯也。
稔,熟也。
侈惡積熟,以乙卯日與桀同誅。
)而毛得以濟侈於王都,不亡何待!”
《史記·秦本紀》:“飛廉善走,父子俱以材力事殷紂。

《史記·周本紀》:“紂師皆倒兵以戰,以開武王。
武王馳之,紂兵皆崩,畔紂。

《史記·白起王翦列傳》:“武安君引劍將自剄,曰:'我何罪於天而至此哉?'良久,曰:'我固當死。
長平之戰,趙卒降者數十萬人,我詐而盡阬之,是足以死。
'”
《水經注》:“洛水之北有熊耳山,雙巒競舉,狀同熊耳,此自別山,不與《禹貢》導洛自熊耳同也。
昔漢光武破赤眉樊崇,積甲仗與熊耳平,即是山也。

《墨子·公輸篇》“子墨子解帶爲城,以牒爲械。
公輸般九設攻城之機變,子墨子九拒之。
公輸般之攻械盡,子墨子之守圉有餘。

《三國志·公孫瓚傳》“瓚曰:'兵法,百樓不攻。
今吾樓櫓千重,食盡此谷,足知天下之事矣。
'”
《孔子家語·正論》:“衛孫文子得罪於獻公,居戚。
公卒未葬,文子擊鐘焉。
延陵季子適晉過戚,聞之曰:'異哉!夫子之在此,猶燕子巢於幕也,懼猶未也,又何樂焉?君又在殯,可乎?'”
《淮南子·說山訓》:“楚王亡其猿,而林木爲之殘;宋君亡其珠,池中魚爲之殫。

《國語·楚語上》:“晉卿不若楚,其大夫則賢。
其大夫皆卿才也,若杞、梓、皮革焉,楚實遺之。
”《晉書·陸機陸雲傳評》:“觀夫陸機、陸雲,實荊衡之杞梓。

《文選·揚雄<劇秦美新>》:“神歇靈繹,海水羣飛,二世而亡,何其劇與!”○李善注:“繹猶緒也,言神靈歇其舊緒,不福佑之。

《宋書·五行志》曰:“吳孫亮初,公安有白鼉鳴童謠。
按南郡城可長生者,有急,易以逃也。
明年,諸葛恪敗,弟融鎮公安,亦見襲。
融刮金印龜,服之而死。
鼉有鱗介,甲兵之象也。
”《白鼉鳴》:“白鼉鳴,龜背平。
南郡城中可長生,守死不去義無成。

劉宋·范曄《後漢書·張衡列傳》:“當此之會,乃黿鳴而鱉應也。
故能同心戮力,勤恤人隱,奄受區夏,遂定帝位,皆謀臣之由也。

劉宋·范曄《後漢書·耿弇列傳》:“弇道聞光武在盧奴,乃馳北上謁,光武留署門下吏。

班固《漢書·蕭何曹參傳》:“蕭何,沛人也。
以文毋害爲沛主吏掾。
高祖爲布衣時,數以吏事護高祖。
高祖爲亭長,常佑之。
高祖以吏繇咸陽,吏皆送奉錢三,何獨以五。

《戰國策·齊策六》:“跖之狗吠堯,非貴跖而賤堯也,狗固吠非其主也。

班固《漢書·王莽傳》:“散輿馬衣裘,振施賓客,家無所餘。

審配,以正直不得志於韓馥,袁紹領冀州,被委以腹心之任,並總幕府。
河北平定,袁紹以審配、逢紀統軍事,配峙其強盛,力主與曹操決戰。
官渡戰敗,審配二子被俘,反因此受譖見疑。
袁紹病死,審配等矯詔立袁尚爲嗣,導致兄弟相爭,被曹操各個擊破。
曹操圍鄴,審配死守數月,終城破被擒,拒不投降,慷慨受死。
張郃,曹操部下“五子良將”之一,先從韓馥,後投袁紹,在與公孫瓚的交戰中多有功勞。
官渡之戰時,張郃受郭圖陷害,率衆投降於曹操,得以重用,隨曹操平定北方,遠征烏桓,平馬超,滅張魯,多有戰功。
范增,項羽謀士。
勸項梁立楚王族後裔爲楚懷王。
後項羽尊之爲亞父。
他屢勸項羽殺劉邦,項羽不聽。
後項羽中劉邦反間計,削其權力,范增忿而離去,途中病死。
陳平,劉邦要臣。
足智多謀,銳意進取,屢以奇計輔佐劉邦定天下,漢初被封爲曲逆侯。
漢文帝時,曾升爲右丞相,後改任左丞相。
《史記·淮陰侯列傳》:“猛虎之猶豫,不若蜂蠆之致螫。

《史記·孫子吳起列傳》:“若君不修德,舟中之人盡爲敵國也。

《呂氏春秋·離俗覽》:“夙沙之民,自攻其君而歸神農。

彭寵,光武時反,自立爲燕王。
其僕子密斬之,送首光武,封不義侯。
《書·胤徵》:“火炎昆岡,玉石俱焚”。
《左傳·莊公六年》:“楚文王伐申,過鄧。
鄧祁侯曰:“吾甥也。
”止而享之。
騅甥、聃甥、養甥請殺楚子。
鄧侯弗許。
三甥曰:'亡鄧國者,必此人也。
若不早圖,後君噬臍,其及圖之乎!'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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