傳習錄 · 卷下 · 門人黃省曾錄 · 四十六
問:“良知一而已,文王作《彖》,周公系《爻》,孔子贊《易》,何以各自看理不同?”
先生曰:“聖何能拘得死格?大要出於良知同,便各爲說何害?且如一園竹,只要同此枝節,便是大同
若拘定枝枝節節都要高下大小一樣,便非造化妙手矣
汝輩只要去培養良知,良知同,更不妨有異處
汝輩若不肯用功,連筍也不曾抽得,何處去論枝節?”
暫無
暫無
問:“良知只有一個,周文王作卦辭,周公旦作爻辭,孔夫子作《周易》,是否各自看到的理不同?” 先生說:“聖人怎會呆板地死守舊模式呢?只要根本點是從良知出發,說法有所不同又能妨礙什麼呢?這就像一園子青竹,只要枝節相差不多,也就是大同了。但如果要是拘泥於每株竹子的每一枝節高低大小都相等,就不能體現造化的妙手了。要做的只是去認真培養良知,只要良知是同樣的,有點差異也無關緊要。你們若不肯用功,就像竹子連筍都沒有發出來,又到什麼地方去談論竹子的枝節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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