蝶戀花 · 何物能令公怒喜
何物能令公怒喜?山要人來,人要山無意
恰似哀箏絃下齒,千情萬意無時已
自要溪堂韓作記,今代機雲,好語花難比
老眼狂花空處起,銀鉤未見心先醉
暫無
令公怒喜:《世説新語·寵禮》:「王恂、郗超幷有奇才,爲大司馬所眷拔,恂爲主薄,超爲記室參軍。超爲人多髯,恂狀短小,於時荆州爲之語曰:『髯參軍,短主薄,能令公喜,能令公怒。』」 自要溪堂韓作記:韓愈有《鄆州谿堂詩》,詩前有長序,記溪堂修建因由,當時即將此詩此序刻石於鄆州。此處兼指韓南澗。南澗從兄名元龍字子雲,仕終直龍圖閣,浙西提刑,與南澗俱以文章顯名當世,故下句擬之陸機、陸雲。 今代機雲:《晉書·卷五十四·陸機傳》:「陸機,字士衡,吳郡人。祖遜,吳丞相。父抗,吳大司馬。機身長七尺,其聲如鐘。少有異才,文章冠世,伏膺儒術,非禮不動。抗卒,領父兵爲牙門將。年二十而吳滅,退居舊里,閉門勤學,積有十年。……至太康末,與弟雲俱入洛,造太常張華。華素重其名,如舊相識,曰:『伐吳之役,利獲二俊。』又嘗詣侍中王濟,濟指羊酪謂機曰:『卿吳中何以敵此?』答云:『千里蓴羹,未下鹽豉。』時人稱爲名對。張華薦之諸公。後太傅楊駿辟爲祭酒。會駿誅,累遷太子洗馬、著作郎。范陽盧志於眾中問機曰:『陸遜、陸抗於君近遠?』機曰:『如君于盧毓、盧廷。』志默然。既起,雲謂機曰:『殊邦遐遠,容不相悉,何至於此!』機曰:『我父祖名播四海,寧不知邪!』議者以此定二陸之優劣。……初機有駿犬,名曰『黃耳』,甚愛之。既而羈寓京師,久無家問,笑語犬曰:『我家絕無書信,汝能齎書取消息不?』犬搖尾作聲。機乃爲書以竹筒盛之而系其頸,犬尋路南走,遂至其家,得報還洛。其後因以爲常。時中國多難,顧榮、戴若思等咸勸機還吳,機負其才望,而志匡世難,故不從。……時成都王穎推功不居,勞謙下士。機既感全濟之恩,又見朝廷屢有變難,謂穎必能康隆晉室,遂委身焉。穎以機參大將軍軍事,表爲平原內史。……宦人孟玖弟超並爲穎所嬖寵。……及戰,超不受機節度,輕兵獨進而沒。玖疑機殺之,遂譖機於穎,言其有異志。穎大怒,使秀密收機。其夕,機夢黑幰繞車,手決不開,天明而秀兵至。機釋戎服,著白帢,與秀相見,神色自若……因與穎箋,詞甚淒惻。既而歎曰:『華亭鶴唳,豈可復聞乎!』遂遇害於軍中,時年四十三。二子蔚、夏亦同被害。機既死非其罪,士卒痛之,莫不流涕。是日昏霧晝合,大風折木,平地尺雪,議者以爲陸氏之冤。機天才秀逸,辭藻宏麗,張華嘗謂之曰:『人之爲文,常恨才少,而子更患其多。』弟雲嘗與書曰:『君苗見兄文,輒欲燒其筆硯。』後葛洪著書,稱『機文猶玄圃之積玉,無非夜光焉,五河之吐流,泉源如一焉。其弘麗妍贍,英銳漂逸,亦一代之絕乎!』其爲人所推服如此。」《晉書·卷五十四·陸雲傳》:「雲字士龍,六歲能屬文,性清正,有才理。少與兄機齊名,雖文章不及機,而持論過之。號曰『二陸』。」 銀鉤:《書苑》:「晉索靖草書絶代,名曰『銀鉤蠆尾』。」白居易《雞距筆賦》:「搦之而變成金距,書之而化出銀鉤。」
暫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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