羊祜
〔晉〕 221 - 278 年
曹魏晚期與西晉早期軍事家、政治家、文學家,一代名將。字叔子,泰山郡南城縣(今山東省新泰市羊流鎮境內)人。博學能文,清廉正直,娶夏侯霸之女爲妻。曾拒絕曹爽和司馬昭的多次徵辟,後爲朝廷公車徵拜。司馬昭建五等爵制時以功封爲鉅平子,與荀勖共掌機密。晉代魏後司馬炎有吞吳之心,乃命羊祜坐鎮襄陽,都督荊州諸軍事。在之後的十年裏,羊祜屯田興學,以德懷柔,深得軍民之心;一方面繕甲訓卒,廣爲戎備,做好了伐吳的軍事和物質準備,並在吳將陸抗去世後上表奏請伐吳,卻遭到衆大臣的反對。咸寧四年(公元278年),羊祜抱病回洛陽,同年十一月病故,並在臨終前舉薦杜預自代。死後獲贈侍中、太傅,諡號“成”。 羊祜出身泰山名門望族羊氏家族,家族人才輩出,東漢名臣蔡邕為其外祖父,世代皆有人在朝為官。他的祖父羊續曾任南陽太守,父親羊衜曾任上黨太守;其胞姊羊徽瑜為晉景帝司馬師的皇后。
先帝順天應時,西平巴、蜀,南和吳、會,海內得以休息,兆庶有樂安之心
而吳復背信,使邊事更興
夫期運雖天所授,而功業必由人而成,不一大舉掃滅,則役無時得安
亦所以隆先帝之勳,成無爲之化也
故堯有丹水之伐,舜有三苗之征,咸以寧靜宇宙,戢兵和衆者也
蜀平之時,天下皆謂吳當並亡,自此來十三年,是謂一週,平定之期覆在今日矣
議者常言吳楚有道後服,無禮先強,此乃謂侯之時耳
當今一統,不得與古同諭
夫適道之論,皆未應權,是故謀之雖多,而決之欲獨
凡以險阻得存者,謂所敵者同,力足自固
苟其輕重不齊,強弱異勢,則智士不能謀,而險阻不可保也
蜀之爲國,非不險也,高山尋雲霓,深谷肆無景,束馬懸車,然後得濟,皆言一夫荷戟,十人莫當
及進兵之日,曾無藩籬之限,斬將搴旗,伏屍數萬,乘勝席捲,徑至成都,漢中諸城,皆鳥棲而不敢出
非皆無戰心,誠力不足相抗
至劉禪降服,諸營堡者索然俱散
今江淮之難,不過劍閣;山川之險,不過岷漢
孫皓之暴,侈於劉禪;吳人之困,甚於巴蜀
而大晉兵衆,多於前世;資儲器械,盛於往時
今不於此平吳,而更阻兵於相守,徵夫苦役,日尋干戈,經歷盛衰,不可長久,宜當時定,以一四海,今若引梁益之兵水陸俱下,荊楚之衆進臨江陵,平南、豫州,直指夏口,徐、揚、青、兗並向秣陵,鼓旆以疑之,多方以誤之,以一隅之吳,當天下之衆,勢分形散,所備皆急
巴漢奇兵出其空虛,一處傾壞,則上下震盪
吳緣江爲國,無有內外,東西數千裏,以藩籬自持,所敵者大,無有寧息
孫皓恣情任意,與下多忌,名臣重將不復自信,是以孫秀之徒皆畏逼而至
將疑於朝,士困於野,無有保世之計,一定之心
平常之日,猶懷去就,兵臨之際,必有應者,終不能齊力致死,已可知也
其俗急速,不能持久,弓弩戟?不如中國,唯有水戰是其所便
一入其境,則長江非復所固,還保城池,則去長入短
而官軍懸進,人有致節之志,吳人戰於其內,有憑城之心
如此,軍不逾時,克可必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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